前言

原神自4.8版本更新以来,收到了很多广泛的争议,虽然我已经很久没玩《原神》了,也不是特别清楚现在版本的具体情况,不过在群里聊到这个事。

之前4.8版本一上线,就引发了不少争议和讨论,尤其是关于主角“旅行者”的戏份减少、剧情走向以及角色设定上的变化。这不仅仅是对一个游戏角色的讨论,更折射出玩家对游戏叙事结构和角色定位的深刻关注。旅行者究竟是“故事的推动者”,还是“历史的见证者”?

与此同时,作为同一厂商米哈游出品的另一款作品《崩铁》,其叙事方式和主角塑造又有何不同?为何在《原神》里,主角更像是历史的见证者,而在《崩铁》则承担着开拓未来的使命?


旅行者:是见证者还是主角?

在游戏的主线剧情中,旅行者经常处于旁观和被动状态,许多关键事件的推动更多依赖其他角色的行动,当我们回顾主线剧情,以理性的视角从叙事架构和叙事技巧出发,旅行者本就更像是旁观者、引导者、记录者,而非传统意义的主角。

见证者,为见证而来。铭记者,因铭记而生

真正推进历史的是人民、国家和神明

回顾提瓦特,提瓦特世界由多个强大的国家和辉煌的文明构成,每个国家都有独特的文化、政治势力和故事线索。无论是一开始的蒙德和璃月,后来的稻妻和须弥,再到现在的枫丹和纳塔(纳塔不评价,没玩过),亦是穿插的坎瑞亚和白夜国,各国都在时代浪潮中经历了动荡与重构。

蒙德:自由意识的觉醒

经历魔龙危机后,巴巴托斯选择以「不作为」的方式,促使西风骑士团进行自我革新,这种“非干预主义”反而激发了蒙德人民的自主觉醒与自我救赎。随后,琴通过重组远征军,积极吸纳非神之眼持有者的平民冒险家,推动体制改革,努力在自由与秩序之间找到新的平衡点。

风与牧歌的城邦

璃月:权力社会的大变革

璃月经历了“神治”向“人治”的文明断代,这一转变源于钟离设计的“送仙典仪”,通过假死制造权力真空,完成了权力的制度性禅让。把神权象征的契约精神转化为社会共识。随后,凝光通过商业资本重塑政治权威,确立了以凡人为核心的权力结构,使璃月进入了一个以现实治理与制度规范为基础的权威政治时代。就此,璃月不再是神的璃月,而是以凡人为核心的人的璃月。

商业文明的高度繁荣

稻妻:永恒命题的辩证法实践

枫丹:审判叙事的解域化运动

在枫丹,正义成为一种几近神祇的存在,审判不再是司法机制,而更像是一种集立法、行政、司法于一体的生活性话语霸权。芙卡洛斯建立的看似正义威严实则形式表演的审判体系,讲正义神圣化,转化为一种不可质疑的超验机制。庭审不再是追求正义的本身,而是维护体制合法性的剧场。

真正推动崩塌的力量,来源于林尼、娜维娅以及剧场的观众对正义的高度追问和思考,也来自芙宁娜对自己神性的反思与放弃——她以极端的方式选择了“承担所有罪责”,才真正完成了枫丹正义体系的“人间化”。芙卡洛斯与“真理”的关系不断被解构,而水神最终的消解,则是对「正义即真理」的极限反思。

这不是推翻政权,而是将神圣正义还原为人民共识的一次文明重塑。在“水神之死”之后,枫丹迈向的是一种新的、由人民资本自身主导的制度与伦理体系。


从自由觉醒到权力禅让,从永恒僵化到智慧再造,从神谕审判到人类共识————提瓦特文明的发展不是由某一个英雄、某一位旅行者决定的,而是由一代又一代人民、改革者、神明,他们用自己的抉择、抗争与牺牲,引导历史不断前行。这一切都不是因旅行者的出现而偶然的剧本,而是由一代又一代人共同完成的命运书写。

旅行者虽然贯穿剧情始终,但是都并不直接参与这些国家的权力斗争和伟大变革,亦不是辉煌文明历史进程的直接参与者和推动者。他更像是一位游走于各国之间的见证者和探索者,通过自己的视角观察、理解并记录着提瓦特世界的纷繁复杂,而非直接干预或主导国家的命运与历史的走向!

真正推动提瓦特历史向前的是这些国家的领导者、神明和最广大人民。他们的意志和行动决定了历史的根本走向!

旅行者缺乏改变世界的主动性

旅行者的目标是寻找血亲,不是改写世界命运


开拓者:未来的开拓者与主动的推动者

与旅行者是提瓦特的见证者显然不同的是,开拓者承担着更为主动的角色,是星际剧情的非英雄主义中心者和未来的根本推进者,开拓者不仅亲历各类重大事件和艰难抉择,更直接参与宇宙的探索与变革,承担探索未知、挑战强敌和推进历史的根本使命。

以自己的意志,抵达结局

提瓦特即是主角

提瓦特世界自身的历史进程与演变,提瓦特本身就是主角